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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伪诗歌”而远之
发布时间:2016/6/28  浏览次数:1522 次  来源:文联

杨 夺

  诗歌是世界上最古老、最基本的文学形式。诗人通过成熟的艺术技巧和一定的音节、声调韵律,用凝练的语言、充沛的感情及丰富的意象来高度集中地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类精神世界。然而尽观当代诗坛,现代诗歌在时代生存的压力下,却出现了不少以自娱自乐为主要形式的“伪现代诗歌”。这种现象不仅使一大批诗人丧失了信心,钻入了死胡同,也造成了大量青年读者的流失。如何让现代诗歌跳出井底,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突围,引起更多读者的关注与青睐,值得我们去追问和深思。

  “不学诗,无以言”。一个没有诗歌的民族是悲哀的,一个不读诗的人是浅薄的。纵观古今中外,我们会发现,诗歌的文学地位是举足轻重的,诗歌也曾一度辉煌。古代中国,诗歌因谱写出民间生活而受到人民的热爱,广泛流传起以《诗经》和《楚辞》为典范的音乐文学诗歌,它们带有浓厚的时代色彩,也因短小易记,鼓舞人心而永葆生命力。诗歌的发展达到鼎盛时期是在唐朝,诗人群体创作出了大量朗朗上口、流传千古的诗篇,以至于直到今天,我们仍能信手拈来,脱口而出,吟它几首。到了近现代,中国诗歌发展史上涌现出了以艾青、闻一多、郭沫若等为代表的诗歌大家。在欧美诗界,也诞生了以英国诗人拜伦,俄罗斯诗人普希金,美国诗人惠特曼等为代表的著名诗人,他们的作品深受世界人民的欢迎。另外,值得一提的一位当代诗人贺敬之先生,他认为诗人要有诗人的气质,诗人的胸襟应像大海一样宽阔,经得起任何惊涛骇浪。细读这些诗人的优秀作品,不难发现,他们的诗始终深深植根于祖国大地,诗歌形式自由,内涵开放,注重意象修辞,它们往往脍炙人口,读后能带给广大读者精神层面最纯粹的享受。

  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精神文化需求也越来越大,诗歌也就由“门庭冷落,鲜有人问津”这一极端,走向了诗歌数量大但却“难觅杰作”甚至“难求真诗”这另一个令人堪忧的极端。国人以学诗,作诗、咏诗为雅事,这本是件无可厚非的快事。然而,由于诗歌创作者年龄上的普遍年轻化,生活阅历和经验上的相对贫乏化,以及网络文学的负面诱导,一批盲目西化,一味追求标新立异,文学功底不扎实的“伪现代诗人”也就滋生了。作为这种现象导致的后果,诗歌的创作严重走入了误区,出现了一些以高深晦涩,僻字独居,自命高雅的“伪现代诗”。这些诗作论流派,他们不属于诸如“新月派”、“现代派”、“朦胧诗派”等诗派的任何一种。论形式,也不在诸如“山水田园诗”、“咏物诗”、“送别诗”等诗风之列。抑或一味地追求个人即兴,大放阙词,使诗歌成为自恋自虐之趣品;抑或大作特作低俗调皮的快餐式“口水诗”。有心人都会发现,这些“伪诗歌”既缺乏历史文化之厚重,也缺失个人生活与修养的深度,很大程度上犹如一个绣花枕头,只摆了个花架子而已。诗歌在这种赶急求快的时压力下,从诗意主题到语言规则都在解构着传统诗歌,叛离着具体历史和现实生存的语境。也正是如此,“伪诗歌”很难与读者产生思想上的共鸣,这既是越来越多的现代人不愿读诗的基本原因,也是当今诗坛应该正视而无需回避的不争事实。

  试想,如果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还多,那么就会出现一边是诗人们的自我陶醉,一边是读者对诗歌摸不着头脑,继而不屑一顾的现象。假如诗歌只在诗人的小圈子里传阅,那么它就永远走不出巴掌大的天空,谈其发展则更是水中望月,镜中看花,变得毫无意义。几番斟酌,仍觉敬“伪诗歌”而远之的拙见也许并非是现代诗歌发展的最好出路,但或许能为现代诗歌的创作者敲响一声作诗的警钟;又或者说,能为广大读者提供一丝阅读诗歌的浅陋思路也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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